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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人才的需求与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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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 要:时代对投资理财人才的要求将向智能投顾和策略开发和风控高端人才演变,因此,相关人才培养模式也需要进行较大的转变。当前高校相关专业大多还没有跟进时代前进的步伐,存在认识不足、师资力量跟不上、两岸高校合作真空等问题,这需要树立人工智能时代已经来临的意识,并升级校企合作、创新课程体系以及加强合作来实现转型。
   关键词: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人工智能人才培养
   2007年,比尔·盖茨曾在《科学美国人》上撰文指出机器人技术将会成为信息技术之后人类世界的下一个发展热点和方向。创新工场的CEO李开复也说:未来十年出现最多独角兽公司的一定是人工智能公司。2016年谷歌人工智能围棋程序阿尔法狗击败李世石和柯洁更是触动着全人类的神经。人工智能的发展是未来的必然趋势,且大多数新兴产业甚至传统产业的发展方向也将是朝着智能化服务的方向前进。投资理财行业应该是在人工智能领域起步比较早的、且走得比较远的一个行业,这就需要对投资理财行业进行全新的审视,对其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要更加关切,人才的发展就是其中一个尤其要密切关注的问题。
   一、人工智能时代与投资理财人才发展的新方向
   (一)人工智能及其在投资理财领域的发展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简称AI)是指研发用于模拟、延伸及扩展人类智能理论、方法以及技术的一门新兴技术科学。不可否认当前人工智能处在萌芽阶段,但可预见的未来,人工智能必将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实质性的影响。因此,世界各大国都在積极致力于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美国早在2009年就首次发布《美国国家创新战略》;英国在2013年遴选出了“机器人技术及自治化系统”作为其“八项伟大的科技”计划的一部分;日本政府对2014年6月通过的“日本振兴战略”进行了修订,提出要推动“机器人驱动的新工业革命”以实现“机器人革命”的目标;2016年10月,美国总统奥巴马在白宫发布《国家人工智能研究和发展战略计划》,将人工智能战略称为新的“阿波罗登月计划”;我国也于2017年7月20日,由国务院发布了《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人工智能正式上升为国家战略,并预计将在2030年取得世界人工智能发展的制高点。
   全球金融业在人工智能的催化下也悄然发生着改变,特别是大数据的应用将给金融业带来全新的变革,投资理财业作为金融业的重要一部分,也将带来重大的革新。如2007年纽约公司Rebellion Research基于贝叶斯机器学习的原理并结合预测算法,推出全球首只人工智能投资基金,成功地实现了全球44个国家的股票、债券、外汇等交易;花旗集团2012年利用IBM提供的人工智能电脑沃森(Watson)来推算和演绎诸如货币政策效应及选择、未来经济走势及预测等各类问题的答案;韩国也在2016年推出“人工智能记者程序”,该程序在交易所收盘后0.3秒钟内就能写出一篇关于当日市场分析的新闻报道,且让人无法分清该报道到底是机器所为还是出自人工之手,大大提升了效率。不管对人工智能的未来持赞成或者反对的态度,不可否认的现实就是人工智能已经渗透到我们日常生活的各个环节,人工智能也影响着金融投资理财业未来前进的方向。
   (二)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人才发展的新方向
   1. 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人才发展的两种模式
   (1)侧重于用户的洞察,用人工智能技术对客户进行分析和识别,通过算法进行智能化产品的匹配。这是传统的投资理财服务模式的进化,可以称为智能投顾(robo-advisory)。智能投顾仍然是证券投资咨询业务的一种基本形式,本质上仍属于投资顾问服务,只是服务流程中不涉及人类投资顾问的直接参与,且其策略更多偏向于被动分散投资策略,如招商银行的“摩羯智投”等。目前,我国人工智能投资理财人才的发展主要偏向于这一模式,即智能投顾模式。智能投顾与传统投顾的区别见表1。
   (2)侧重于产品的改造,利用人工智能技术将产品优选和投资组合进行改造,发现更好的投资策略。即通过计算机建立套利模型择时买卖,属于高频套利的主动投资策略,即所谓的量化投资策略,智能投顾的资产配置中可以加入量化投资基金。当前的美国市场更侧重于这一模式,市场中有70%的交易量是由量化投资交易产生,量化投资方式在未来将更加兴盛而不是衰减。
   以上投资理财人才的两种发展模式基本上也代表了该国或者该地区人工智能在投资理财领域的发展程度,只有人工智能技术不断发达的国家或者地区才会逐渐从第一种模式进阶到第二种模式的发展。
   2. 人工智待给投资理财市场的新变革
   (1)投资理财市场资源配置效率将大大提升。人工智能基于大数据及算法基础上的交易与资源配置将以过往难以想象的海量计算及运行效率持续地搜索并学习,迅速捕捉市场交易机会,这个时间几乎都是毫秒级别甚至微秒级别的。即使是智能投顾模式也能大幅度提升效率,能够在很短的时间内给投资者带来最符合自身风险偏好的投资理财策略适时建议及持续的服务。
   (2)投资理财服务方式将彻底改变。传统的投资理财服务模式是基于客户的风险偏好为其提供投资理财相关建议。人工智能时代的理财师将取代传统的投资理财专业人员,如京东金融推出的“智投”工具,投资者只要在页面中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智投”就会智能地为投资者制定出具体的投资方案;百度也不甘落后地推出“百度大脑”计划,创新具有百度特色的金融服务模式。在不久的将来,人工智能机器也许还会取代现代的理财师,因为基于大数据和传感器等技术的应用,机器对于客户心中的理财诉求比客户自己的感受或者表达体验得更真实,从而为客户提供更客观合理的理财服务。
   (3)投资理财服务费用大幅度降低。大多数行业只要涉及到人工手工劳作的费用都特别高,投资理财行业也不例外。就拿基金行业来说,大部分公募基金的管理费用在1.5%,一些私募基金的管理费高达2.5%。而人工智能时代的服务费用将大幅度降低,如美国很多人工智能投资理财平台的管理费在0.02%~1%,甚至很多平台还免收管理费,如美国的嘉信管理费是零(只收取0.08%~0.24%的服务费),我国很多智投的平均管理费在0.3%-0.5%之间,为人工投顾管理费的60-70%。超低的管理费正是保证投资回报率跑赢市场的关键,但同时也严重威胁着传统投资市场的生存。    (4)投资业绩更好且风控更优。人工智能投资理财采取计算机交易为主的交易模式,可以降低甚至消除人为情感因素的干扰,在保证较高收益的同时,回撤率也控制到很低水平。国内很多量化基金公司采用人工智能算法进行交易,取得了非常可观的收益回报和风险控制。2017年,摩羯智投的整体平均收益率为8.97%,而平均最大回撤仅为2.35%,夏普比率为2.59-4.09%,与各类基础资产相比,不仅有更好的超额收益,且波动率还较小。
   人工智能带来的诸多优点将打破传统投资理财模式,影响着投资理财行业的发展方向,人工智能化投资理财的脚步将继续大踏步前行,这需要大量的高端优秀人才作为支撑。
   二、人工智能时代对海峡两岸高校投资理财人才培养提出新要求
   (一)人工智能时代对投资理财人才需求提出的新要求
   人工智能时代,仅靠记忆和练习就可以掌握的技能将变得没有价值含量,因为这样的技能将由机器来完成,人工智能时代对于投资理财人才的需求也提出了较高的新要求。
   1. 未来投资理财人才应该具备创新思维
   人工智能时代最大的一个特征就是创新,不断打破传统思维,不断寻求突破,这需要改变原有的思维习惯和学习方法。传统的教学方法就是教师讲授知识,学生学习知识,考试也考知识,是知识积累的教育。创新思维要靠创新教育来实现,创新教育是知识作为支撑的基础上,要学生学会综合分析和决策。传统投资理财人才可能侧重于客户开发和维护,未来投资理财人才更傾向于策略开发和情境决断,而这需要启发式教育带来创造力的培养模式来实现。
   2. 未来投资理财人才应该具备能人机对话的能力
   传统投顾的作用是连接用户与金融产品,未来投资理财人才应该具备人机对话的能力,即把思路写成模型,通过模型量化定制策略,并结合模型控制风险,对于客户的风险偏好、可投资金以及预期收益率等信息资料通过网上调查问卷获得后能通过算法为客户提供投资建议的能力。科技虽然没有改变金融的本质,但是改变了服务的模式,通过神经网络、深度学习等算法革新改变了未来投资理财人才的服务方式。
   3. 未来投资理财人才应具备深度思考及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
   以深度学习为代表的人工智能算法所需要做的就是把客户信息、市场分析、金融交易等海量数据充分挖掘并有效利用,建立起更加符合市场规律的数学模型,并借此为风控依据为客户提供投资决策相关建议。投资理财人才原先的定量化工作可以交由人工智能来完成,且人工智能在定量化工作上完成得比人类更加出色,但是定性的工作还是需要由投资理财人才来完成,如监管变革以及突发事件处理等。当这些定性问题出现时,深度思考和独立解决问题的能力就显得尤为关键。
   (二)海峡两岸高校投资理财人才培养存在的不足与转型要求
   1. 对人工智能时代的到来认识不足需要理念转变
   对于新生事物带来的变化在新生事物出现的初期往往很难被人所认识,带来的更多是短视甚至抵触,更不用说有制度性的框架建设及其安排了,人工智能的出现及对其的认识依然延续着这个不可颠覆的习惯。对人工智能的发展,海峡两岸高校大多认识不足,这导致的一个结果就是:在改变还是停留在原有传统的发展模式上犹豫不决。这需要在理念上率先转变,不仅要认识到人工智能时代已经到来这一不可逆转的事实,还要有在原来的专业设置上进行大刀阔斧变革的前瞻性。
   2. 传统的人才培养模式仍然占据主流需要教育方式转变
   对人工智能的发展认识不足,结果就是原有的人才培养模式依然保持并运行。大部分高校金融投资相关专业,依然保留着专业原有的培养模式,即传统投资专业的相关课程设置和讲授方法,而没有意识到业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原有金融投资专业的目标定位是毕业生进入银行、保险、证券及基金,但是现在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投资公司、私募、财富公司等,就算是传统金融机构的业务也已经出现了很大的变化。这需要跟进时代发展新趋势,及时转变教育方式,培养符合与时代发展需要相吻合的高级投资理财人才。
   3. 想改变培养模式但力不从心需要教师队伍的转型
   师资力量跟不上要求,高端投资理财人才,无论是智能投顾还是策略研发人员都需要掌握人工智能技术,如人机交互、语音识别以及算法学习编程等内容。原有师资队伍老化,如果没有及时学习并更新自己的知识结构,很难去教授与人工智能相适应的新课程;就算是从当前人工智能比较火热的业界去引进相关人才也比较困难,不说高校与业界的薪资待遇方面的差距,单就说当前人工智能人才是全世界各个大国都紧缺的这一普遍现象也决定了引进人工智能人才进高校至少在当下似乎还是行不通的。教师队伍综合素质的提高,向人工智能方向的转型刻不容缓。
   4. 海峡两岸高校的合作几乎真空需要合作模式的转变
   海峡两岸在可能的情况下进行着各个领域的互动与合作,在教育领域也积极寻求合作与共赢。不过,从当前情况来看,在人工智能教育的发展方面其合作几乎真空,这和几个方面的原因有关:一是人工智能产业的发展脚步较快,大多数高校的相关专业还在摸索过程之中,自身的发展依然比较模糊;二是即使一些先知先觉的高校想要寻求合作,但这样的合作放眼海峡两岸,能实质推进的却寥寥无几;三是虽然两岸高校近年来教育合作比较频繁,但是除去政策上的一些障碍不谈之外,其教育环境和教育理念的差异使得双方的合作仍然有待进一步的存异求同。在人工智能领域的发展,需要海峡两岸高校互助合作,发挥各自优势,探索新型合作模式。
   三、海峡两岸高校培养高级人工智能投资理财人才的方向与举措
   人工智能时代,创新、增长和竞争力的因素可能受到限制的原因不是资本的短缺,更可能是人才的匮乏。人工智能时代全球高端人工智能人才的普遍性短缺就是最好的体现。我国《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规划》文件也指出:我国人工智能高端人才远远不能满足需求,要把高端人才队伍建设作为人工智能发展的重中之重。海峡两岸高校在投资理财人才的培养上应该立足自身资源,发挥自身特色,培养符合时代需要的高端人才。    (一)坚定人工智能时代发展的大方向
   虽然人工智能正面对着来自各方的怀疑,但是人工智能却实实在在如火如荼地前行并发展着,无论是政界、商界、社会组织以及公民个体,都无法规避其带来的影响。作为人才培养摇篮的高校也不例外,要及时并深刻地认识到未来的时代就是人工智能大发展的时代,尽快确立人工智能时代人才需求的培养方向,整合资源,加大投入,集人力、物力、财力等要素培养人工智能应用领域人才。2018年4月教育部也印发了《高等学校人工智能创新行动计划》,强调要加强人工智能领域专业建设,并提出未来三年要建设50家人工智能学院,到2030年,高校要成为建设世界主要人工智能创新中心的核心力量和引領新一代人工智能发展的人才高地。
   人工智能未来的大发展已经是不可逆的,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行业规模将出现爆炸性增长,2017年7月25日,易观咨询发布了我国首份《人工智能理财市场专题分析》报告,指出到2020年预计中国人工智能理财规模将达到5.22万亿,巨大的市场规模和紧缺的投资理财人才的矛盾将会加剧,高校相关金融投资专业应该正视当前的问题及未来的发展形式,确立投资理财业人工智能时代已经来临,积极调整教学战略,为国家提供人才保障。
   (二)人工智能投资理财人才培养的具体措施
   人工智能时代必然引发新一轮的工作革命,工作革命带来教育革命,唯一能做的就是提前教育布局,投资理财人才的培养极具前瞻性。
   1. 升级校企合作
   校企合作是解决人工智能领域的应用型人才巨大缺口的重要方式。高校对于学生的培养更应该考虑和企业紧密结合,将人工智能发展较好的金融投资机构逐步引入高校,真正促进产学研落地。但要注意不能单纯只是将金融机构的产品做个高校版卖给学校,更多的是要将企业项目落地高校,和高校共同研究共同落地,真正实现“产学研”一体化,促进产教结合。实现与人工智能优势金融机构合作,引入AI应用技术,以未来的应用场景创设为前提,积极构建大数据、机器交易的学习资源系统,无缝获取学习与交易的移动终端、丰富的投资策略构建工具等。其实,在2017年4月,慧科集团就发布了“人工智能AI+”教育解决方案,联合微软、阿里云、百度等企业,为硕士、本科和职业学校等提供人工智能领域人才培养的解决方案,包括不同层次人才培养体系、教学方案、实验室与配套环境搭建方案,以及线上线下融合式职业人才培训方案。这是值得大多高校金融投资专业学习并借鉴的范本。
   以笔者所在的学院为例,为培养人工智能投资理财人才,本专业积极与校外人工智能投资发展较好的业内投资机构合作,如与礼一投资等公司签订战略协议,通过建设校内人工智能化交易实验室,培养优秀的人工智能理财人才,把校企合作真正落到了实处。
   2. 创新课程体系
   改变原来的课程设计,搭建真正适合人工智能发展需要并促进学生充分就业的课程体系。
   (1)满足一定的前期基础课程学习,如基础数学中的线性代数、微分方程、数值学习、数理统计、计量经济学、多元微积分,程序设计等课程;加强人工智能方向的专业学习,如机器学习、量化编程、策略开发以及高频交易等。关于人工智能化方向的新设课程,可以多和业内机构沟通协商,开设真正符合市场实际需要的相关课程,毕竟人工智能投资理财是新兴的方向,既往可参照的对象几乎没有。
   (2)鼓励学生修习双学位。人工智能学习是跨学科学习,金融投资知识是基础,包括金融基础、投资基础、经济学原理等,学生教育需要培养他们的学习能力和思维能力,只有了解了核心的原理才能帮助思维提升到一定的境界;机器学习是工具,包括运筹、决策、计算机编程等。修习不同专业知识,鼓励学生修习双学位,进行学科交叉。其实,多学科的生态系统对于人才培养至关重要,从高校内部来看,推动学科交叉必将是大势所趋,
   3. 立足泛在化学习,培养个性化发展模式
   泛在学习是指移动学习、在校学习、家庭学习、休闲学习、虚拟探究学习等超越时空界限、多场景无缝衔接的全时空学习情境的总称。泛在学习有助于改变传统学习资源存在分散学习、共享性差以及聚合性不够等方面的不足,它是一种人机交互、智能学习的学习方式,将会使学习场景的交互性越来越好,现实性越来越强,师生协同、生生协同的效果越来越好。
   多形式的泛在学习已经成为学生学习技术、掌握技能的重要渠道,推动真正树立以人为中心的学习模式的发展,培养学生的个性化,以适应人工智能时代时间、空间、内容以及对象的深刻变迁。
   4. 提升教师的素质和服务水平
   不管哪种学习方式,最基础的东西都离不开优质的内容和优良的教学服务。人工智能时代对于专业人才提出了极高的要求,这对于相关专业教师来说也是很大的挑战,因为很多专业教师的知识结构比较单一,大多停留在传统投资的知识结构上,对于人工智能时代的金融投资专业相关课程体系的改变准备不足,认识不深,短时间大幅度提升,困难重重,这必将是一个痛苦且相对较长的时期。相关专业教师可以通过以下途径来提升自身素质,并服务于人工智能时代的金融投资专业教学:一是理论提升,通过自学或者到国内外人工智能投资专业发展较好的高校学习;二是参加一些业界金融机构举行的短期培训班突击学习提升;三是到业内人工智能投资理财开展较好的金融投资机构挂职锻炼,边学习边实践,这种方式是目前最高效的学习提升方式。
   在面临教师培养的缓慢过程与教师需求的迫在眉睫之间的矛盾时,一个方式就是聘请校企合作或者其他校外相关高级讲师到校内为学生提供教学服务,同时原有专业相关教师应该到这些课堂学习提升,以备自身达到相关教学能力,服务于后学的教学工作中。
   5. 考虑发挥优势,联合培养
   当前内地较大的优势有两个方面:一是人工智能发展战略的确立,发展大方向的定调必将为高校相关人工智能的专业教育提供了政策支持;二是内地对于新兴产业的支持空前高涨,这也为人工智能新兴产业的发展提供了基础。高级人工智能投资理财的培养符合产业发展的要求。台湾的优势是能较快跟进技术发展的步伐且对创新的调整适应能力强,台湾高校的课程设置本身就是实务课程设置比较重,强调在实务中学习技巧,这对于新兴技术的学习有很大的帮助。
   人工智能时代,投资理财专业人才的培养需要面对新技术带来的教育重大变革而做出改变的前瞻性,也需要在人才培养中注入实务性学习的宝贵经验和创新精神,而海峡两岸在这两方面正好优势互补,联合培养的可能性大大提高,寻求合作培养的创新模式对于两岸在该领域的发展是双赢的结果。
   四、结语
   人工智能在投资理财行业的应用是未来的大趋势,而高校的当前教育体系还存在较大的问题,在海峡西岸经济区建设的背景框架下,积极推进两岸高校职业教育的交流与合作,为两岸联合培养高素质应用型人工智能投资理财人才探寻更切实可行的方法,不仅对于高校投资理财人才的培养至关重要,而且对于投资理财业人工智能的发展及探索也意义深远。
  注 释:
  数据来源:腾讯研究院,中国信通院互联网法律研究中心,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7年第11期。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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