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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君慎言心意拳――与张方先生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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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日,笔者从2006年2期《精武》上看到了张方先生的《戴文熊的师承及与戴降邦拳法的异同》一文。由于此文中不少说法令人不解,故特请教于张方先生。
  张先生在文中说:“大闾和二闾虽是自幼习武,可他们的授业恩师却并非戴隆邦,而是河南鲁山县南门外的李政(又称李祯)先生。”
  首先,武术的传承以祖传和师徒相传为宅要方式,在祖传的传承方式中,有祖传孙,有父传子,有祖同传于子孙,在此类方式中是不存在授业恩师的。师徒的称渭只存在于师徒相传这一方式中,而这一关系的确立有繁琐的礼仪程序,在戴氏父子之间是不存在这种仪式的:
  其次,李祯(有chcn、zheng两种读音,珍、政皆为读音讹传)为河南郏县人,非鲁山县人,此为宝显廷先生讹传:戴家举非心意拳一种,而李祯所传仅指心意拳,大闯、二闾从学李祯乃是在成年后至河南赊旗县帮父执旅店业期间。民国二十年.祁县高降衡著《形意拳基本行功秘法》中说为道光十八年(1838年);根据水普慈先生推测的李祯生卒年份(1790~1875年),我认为这是符合事实的。上世纪80年代,山西人古和祁县友人根据所谓的乾隆十五年(1750年)《心意六合拳谱戴龙邦序》,推测戴隆邦的生卒年为(1713~1802年)或(1720~1809年),进而推测戴二闾的生卒年为(1778、1873年)或(1769~1861年),推测郭维翰的生年为1774年,此种行为实为谬误、时至今日,没有一份原始证据说明戴氏父子的尘卒年份(伪造的除外,《心意精义》可入此列)。长期以来,人们受乾隆十五年序这篇伪作的影响,据此来阐述心意拳史;把一个与心意拳无关的清朝名将曹继武说成是姬龙峰的徒弟.戴隆邦的师父,笔者与张全海早于1997年力让其假,至今已成定论、
  戴氏父子的生牛牛虽下史料中无明确记载,然据李祯的大约生卒年份及道光十八年传艺于大闾、二闾,郭维翰这一情况来分析,大闾。二闾、郭维翰当生于1820年左右,甚至稍后、古人有“二上而冠,冠而宁之”的说法、大闾学心意拳后,因保镖遭劫匪杀害。《戴氏家谱》中对二十岁加冠的人均有字,戴降邦字兴国,戴义熊字叶梦,诂关心戴氏父子生卒年的朋友石看戴文良是否有字,再想想他死时是否有二十岁。
  从戴隆邦的家庭状况推知其婚姻,可知其生年与李祯相差无几。戴隆邦从学于曹继武为期世谎言了,么戴隆邦是否从其他人如马学礼、李致和等学心意拳呢?因为本人手中无确切资料可证实其真假,暂时存疑待考,但我相信“穷文富武”,一个对武术不感兴趣的人是绝对不会让子侄拜师学艺的、高降衡说戴隆邦“善技击,广交游”,这一点我是绝对相信的。
  张方先生在文中既言大闾、二闾自幼习武,那么他们自然是从父而学了-戴家拳种类繁杂,除心意拳为李祯所传,螳螂拳为金世魁所传,没有其它证据证叫何为祖传、何为师传。那么,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谈论戴氏父子拳法的异同与胡言乱语有何区别?戴文熊从学于其父,与其父的拳法本为一体,何来异同之分?若张方先生所言指其后学之拳与祖传拳法的区别,那么证据何在?这样对比的必要性是什么?
  张方先生在文中提到“老谱”、“少谱”,说戴隆邦传戴文熊的拳谱称为“老谱”,戴良栋传戴魁的拳谱称为“少谱”。我不知此说的依据为何,因为在戴氏心意拳的传承中,戴隆邦、戴文熊、戴良栋、戴魁是一脉相承的。若依张方先生所言,戴文熊传于戴良栋的又是何谱?而且戴隆邦.鼓文熊父子大名的写法是文史工作者于2001年3月在祁县发现《戴氏家谱》之后才在心意拳界传开的。以前口传相讹为戴龙邦,戴文雄(或勋、薰),戴氏心意拳界有人甚至误以为龙邦、二闾为一人。在这种以讹传讹、伪造古谱成风的情况下,不知张方先生又是凭什么来区分“老谱”、“少谱”的呢?
  在民国期间,山西的形意拳家胡耀真先牛向武术界公开了一本连戴氏后人也不知道的白话文古谱《守洞尘技》,吴斌楼先生拥有的古谱《温家教育术》中公然写有“武术”、“教育”等民国期间才流行的名词,畅澄甫先生把一本包含“体育”一词的《太极法说》(吴鉴泉首传)说成是自己祖传,自称为戴魁嫡传的薛土远在所著《戴氏形意拳谱》中公开的一篇白话文的戴龙邦序言中说“我叫龙邦……浑名为二驴”……凡此种种,真不知让我如何评价这些前辈的所为。我宁肯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八个字来解释这种现象。
  前几年,张方先生为了自己师爷陈明洁先生的师承和祁县的曹继植先生吵闹不止:张先生根据陈师爷的师弟刘常春先生的记忆,为曹先生提供了两位陈师爷的同学(也是陈家人):一日陈天祥,一日陈天禄-正当曹先生准备去考证时,张先生改口了,说据刘常春先生的书和赵玉海师伯听言,二陈为陈明洁先生的师爷一级人物。曹先生一看,当时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还没等他缓过神来,张方先生又说了,陈天祥,陈天禄应为程天祥、程天禄,并说自己的师爷是祁县口音,“陈”,“程”不分。曹先生一看形势变化太快,无法适应,干脆坐到一边抽烟喝茶,静观其变:这不,今年,天祥、大碌二位前辈在张先生笔下又姓陈了、经过了五六年的争论,曹先生至今仍不明白,本为祁城村人的陈明洁先生为什么在沈阳竟被人说成是什南村人?陈明洁儿生传下的举法怎么大多像李飞羽传下的形意拳呢?
  前几年,我的一篇研究心意拳史的文章发表,其中提到心意拳的横拳类似于拳击的抄拳-文章发表后;心意拳界无一人否认,而张方先生的师叔王善德先生(已故)不顾年迈,撰文用形意拳的横拳来纠止我的观点,令笔者受宠若惊,哑口无言。
  形意拳的基本拳法是李飞羽的老师在对原传心意拳法有所改动后才传授的,李飞羽及其门人车毅斋在长期的教学中,又创编了大量单练和对练套路,这些都是河南心意拳和戴氏心意拳所没有的、陈明洁先生身为一代拳学大家,所学非一派一门所能解释。从张方先生的介绍中,虽有戴氏心意拳的内容,但这恐怕仅限于丹田功,三拳三棍之类,其主要内容如五行拳、十二形等,当为形意拳系。
  学术争论旨在让人明理,双方就一些不明白之处展开讨论,摆事实讲道理,而不能像泼妇一样胡嚼乱骂或脱离讨论的圣题,对人家进行无休止的人身攻击,以自掩其短。
  张先生在文中以《戴氏家谱》中戴隆邦的妻室无郭氏为由,否定郭维翰为戴隆邦妻侄之说,其实这是片面的。在农村的亲戚中有血亲和干亲两种,《戴氏家谱》仅能证明他们之间非血亲关系,但无法证明不存在干亲关系。若戴隆邦的某位妻子为郭维翰祖父母的义女,则郭维翰自然为戴降邦的妻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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