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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剧与文学关系的反思”学术研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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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扬:戏剧跟文学是一种比较强势的关系,这两年,话剧对于小说的改编是从未有过的密切,但主要体现在量的跟进上,比较受关注的小说几乎在舞台都有呈现。但是对于选择什么作品来进行改编,现在好像不大看得出话剧自己的自主性特征,创作主体意识弱化,这与以往强调经典性是有差距的,这是我们这个时代消费文化中的一个顽疾。
  郜元宝:戏剧与文学的关系,既可以是对经典的追求,也可以是一种对抗的关系,这就需要戏剧家跟文学展开竞争。如果能达到这一境界,那就是在一个很广阔的文学性空间进行创作,戏剧的空间就更大了。文学存在于文本中,但本身是一个活的结构,是需要被召唤出来,如果没有召唤,它永远是一个死的文章,这需要戏剧家要有充分的戏剧与文学准备。
  赵耀民:我们本身就是搞文学,只不过写的是剧本不是小说。剧作是一度创作,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度创作成为依附了,而且也不叫做创作,就是策划、制作过程,只起一个文本的作用,也许从工业化产业化生产流程来说是科学的,但是编剧作为创作个体,肯定受到挤压甚至最后可能消失。
  熊源伟:现在确实有一些偏执于“工作坊”即兴创作模式的人提出:“当代戏剧超越了文学,成为视听/时空/观演合一的剧场艺术”,这种论调直接威胁到戏剧的文学性,但这只是一个自以为是、似是而非的命题。我们承认,当下的戏剧艺术由Drama发展到Theater,但这只是戏剧创作完成方式的侧重点不同,“剧场艺术”与戏剧的文学性不是二元对立的矛盾体,优秀的戏剧作品,都不会排斥文学性,或者说,都应该具备文学性。
  话剧《死神与少女》
  @郭晨子:编剧的技巧和深度使《死神与少女》荣获了殊荣,使观众和剧中人一起经历了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的心灵绝境。当萨拉・凯恩、马丁・麦克多纳等人的剧作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英国为评论者称为“直面戏剧”,智利剧作家阿・多尔夫曼的《死神与少女》似也在“直面”,而“直面”,本不就是戏剧的品质之一吗?
  儿童剧《牧神午后》
  @张敞:我原本以为这只是一个合家欢的儿童剧,结果我从头到尾饱含着热泪看完。这是生命的缔造和毁灭,这是上帝、人类、自然的哀歌。纯净的爱开始,却以残酷的破坏结尾。人性和天地的不可捉摸,喜怒无定,让我沉浮哀恸。
  话剧《黑鸟》
  @安倪化为雨滴彩虹:激情与堕落、爱情与虐待,少女对爱情的幻想与期待,终究敌不过丑恶变态的人性,女主悲催的命运!一份痛苦难忘的爱,在那天以后“你把我扔在爱里”,一层层脱去伪装,露出真实丑陋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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