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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归生活世界:体育体质的再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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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本文采用文献资料等研究方法在阐释胡塞尔“生活世界”理论的基础上,审视体育本质。从生活世界中体育本质的“历史性”揭示,生活世界中体育本质“主体交互性”的阐释,以及生活世界作为体育本质论域的意义三个层面揭示体育本质源于生活世界,生活世界作为整个人类寄寓之源,即是体育价值的生成之源。关键词:体育本质;生活世界;回归;再解读
  中图分类号:G80-05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2808(2015)02-0032-05
  Abstract:To survey sport' essence based on the Theoretical Perspective of Husserl' s every-day life theory. The writer reveals sport' essence that was born of everyday life from three as-pects such as the historic revealing of sport' essence in everyday life, the intersubjectivity'interpreting of sport'essence in everyday life and the meaning of sport' essence domain aseveryday life. Sport'essence is based on everyday life that is the source of the human na-ture, Meanwhile, Sport'value was born of it.
  Key words:Sport' essence ; Everyday life ; Returning; Re-interpretation
  通过中国知网,截至2014年12月16日下午3点,在全文(检索栏)输入“体育本质”点击检索发现,关于体育本质的研究文献达到74398条;再次在关键词(检索栏)输入“体育本质”点击检索,其研究文献还有360条,可见关于体育本质的探讨一直是学界关注的热点。白20世纪80年代以来,我国学者对于体育本质研究发表过的观点可概括为以下三种:一是从本质论方面,认为体育的起源,大致可归类为“游戏起源说”“军事起源说”“劳动起源说”等主要观点;二是从认识论方面,归纳总结大概有下列几种:教育的观点、社会活动的观点、人化的观点等;三是从功能论方面,认为体育应分为:本质功能和派生功能。但是撇开体育本质、功能和本质属性的探讨,发现使其立足于历史学、文化学和人类学考察的文章却很少,程志理教授曾说过:人类的体育史,就是身体运动文化史,要研究体育的问题,一定要立足于运动文化的事实平台,回到运动世界,回到事物本身,这是哲学现象学的基本精神,也是中国人喜欢说的“实事求是”,更是马克思教导我们的基本教条[1]。为此,本文围绕“体育与生活世界的关系是什么?是什么造成了今天体育发展的危机?该如何理解在人类文明高度发展的今天体育与人的关系?”这些问题,把对体育本质的再解读放回到胡塞尔为拯救欧洲科学危机而提出的回归“生活世界”这一理论视角――提出对体育本质的探讨也要回归到人的生活世界。
  1 胡塞尔现象学理论中的生活世界
  1.1 “生活世界”的出现
  “生活世界”一词作为基本术语的使用早在1920年已经开始。然而这种初步的使用状况和含义及这一概念之精粹所在,20年代的“生活世界”概念也不足以概括和代表胡塞尔在此问题上的深刻反思。“生活世界”的真正意义是在胡塞尔晚期的著作(如《危机》[Crisis]、《经验与判断》[EJ]、《形式的与超越论的逻辑》[FTL])中才彰显出来。也是在这一时期(30年代),“生活世界”才成为胡塞尔现象学的核心论题,突显出其作为基本问题的地位。胡塞尔设置了三条通往其先验现象学的道路,分别是心理学的道路,笛卡尔的道路和经由“生活世界”的道路。可以说,生活世界学说的提出是其先验哲学体系自身完善的需要,即以生活世界为起点最终走向先验的绝对意识。作为哲学论题的“生活世界”而言,生活世界学说的提出,也是他出于浓烈的现实关怀而做出的对当时欧洲科学危机的回应。胡塞尔在世时最后出版的一部著作《危机》中分析:“就世界是对我们而言的现象来说,关于生活世界的科学是主体性的科学,但是具有新的特征:世界此时被呈现在它的预先给予(Vorgegebenheit)之中,所有人类活动都是发源于这种唯一基础的。这种世界概念是任何客观性的根基。这意味着科学,包括政治学、伦理学以及一般地说人类知识,都假定了世界的预先给予,这就是生活世界”“生活世界是主体间性的体验所具有的意向对象相关物,对生活世界的现象学描述必须抓住由物理的、历史的、社会的和美学的纬度所组成的边界”[2]。
  1.2 胡塞尔关于“生活世界”的观点
  胡塞尔关于生活世界的概念所包含的主要观点:一是关于生活世界的整体观点是现象学分析必须由之作为开端的唯一材料。我们具有预先给予的世界,这个世界具有其本体意义。在对事物的每一种体验中,生活世界都是作为所有客观知识的终极基础而被给予的;二是生活世界是主观的一相对的,它不是通过“存在着的世界”这个普遍的目的理念获得的存在领域,仿佛生活世界在这个目的理念发挥作用之前不曾存在,仿佛这个被信以为真的目的理念不曾以生活世界为前提。但是生活世界是主观的东西,是作为“世界的主体”的人具有相对性的存在有效的东西,并且这个主体经常是按照兴趣生活,按照本能的兴趣,而且也按照想象的和意愿的兴趣一目的的兴趣生活[3]。
  2 生活世界中体育本质的“历史性”揭示
  “生活世界”被作为一切科学的土壤,这里所言的“科学”乃是对各种科学的总称,包括自然科学和人文科学。体育白产生伊始,亦是人类文化的组成,自然是生活世界所阐释的实际存在;其次,体育的产生和发展也包含在生活世界白身的发生过程之中;第三,“生活世界”中对体育自身的考察和反思也构成对体育本质历史性的揭示。胡塞尔说:“生活世界是永远事先安排好的,永远事先存在的世界”[4]。胡塞尔认为在生活世界中,人和世界保持着统一性,而且这是一个有人参与其中的、保持着目的、意义和价值的世界。因此,对体育本质的历史性揭示,既与体育本身的发展有关,又与人们对它的认识有关。李鹏程在其著作《当代文化哲学沉思》中提到:“只有人的意识发展到了一定水平,人才把白己身体的健康、强壮和优美作为文化的目的,从而产生了‘体育’”[5]。因此,本质上体育就是人对白己身体的白我培育。   本文将从体育的萌芽时期、体育的原生时期以及体育的异化发展时期和体育的未来发展四个历史阶段来揭示生活世界中体育的本质。
  2.1 体育的萌芽时期
  马克思说:“为了在对白身生活有用的形式上占有自然物质,人就使他身上的自然力一臂和腿,头和手运动起来。当他通过这种运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界并改造白然时,也就同时改变他的自然。由于劳动要求实际动手和白由活动,也就像在农业中那样,这个过程同时就是身体锻炼”[5]。在体育萌芽的初期,由于人们主要是围绕生存问题进行活动,因此也主要是利用体育所具有的强身健体的属性来满足白己生存的需要。从原始社会的各种仪式化的活动中,可以看到那个时代人类的全部生活内容。例如《吕氏春秋》中所讲的“葛天氏之乐”,就是模仿开地、播种到收获的整个生产过程的动作。明显地带有非常素朴的自然色彩。古希腊关于竞技的传说中,同样包括了上古希腊人全部的生活内容:狩猎、航海、与猛兽的搏斗、与神灵的交流等等。因此,生存和强身健体成为了体育萌芽时期人类身体活动的基本性目的。
  2.2 体育的原生发展时期
  在没有出现“体育”一词的年代,“体育”与“游戏”常是同一个概念。因此,人类在长期活动过程中逐渐形成和发展起来的主动的、有目的改造和塑造自身的一种身体活动就称之为真正的体育。“当体育脱离了自身的萌芽状态走向成熟时,即意味着人类开始白觉的把自身作为客体对象加以培养塑造,并且以一种物质活动的方式开始了‘人造客体’的过程。一旦仪式化活动的非功利性目的得到确认,它就标志着与求生存无关的身体活动与求生存的劳动或军事活动在时间、空间和过程诸方面开始分离。于是非生存需要的身体活动就必然按白己的逻辑向着娱神、娱人、娱己的游戏方向发展”[7]。西方古希腊体育和古奥运会(Games)是人类古代体育发展的高峰,这时的体育已经逐步地以人为中心和主体,自觉地运用体育手段培养人自身,而且培养完善的人已经成为古希腊体育运动的一个主要目的;近代T业国革命后城市化生活中出现的大众身体娱乐,如英国的乡村运动使T业革命后英国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英国学者包尔温(Baldwin)有这样的名言:“英国即乡村,乡村即英国”。随后传到美国促使美国的室外娱乐业得到迅速发展,日本明治维新后也大量引进西方体育,其“快乐体育”正是对欧洲户外运动和美国室外娱乐传统的继承。而这些恰如心理学家伍恩德提出的“游戏与娱乐乃是人性的表现”,也正是体育本质的真正体现,赫伊津哈在他的著作《游戏的人一文化中游戏成分的研究》中写到:“理性的判断未必是对的,造化赋予我们游戏的能力,游戏本身就具有紧张、欢笑和乐趣的属性”[8]。古代有个希腊,让人类终于第一次有了真正的体育运动。中世纪以后则又有一个英国。哲学家兼教育家斯宾塞非常推崇英国人的乡村运动和游戏。卢梭也认为“游戏是一种置身其中的白由的、有乐趣的欢快的活动”[9]。黑格尔说:“我们看看这些游戏内在的本质,我们首先会注意到‘游戏’同正经的事务、依赖和必需是怎样处于反对的地位。这种角力、赛跑和竞争不是什么正经事情!既没有防卫的义务,也没有战争的需要。正经的事务乃是为某种需要而起的劳动,我或者‘自然’必须有一个屈服,假如这一个要继续生存,那一个必须打倒。但是和这一正经相反,游戏显示着更高的正经…”[10]。中国的庄子早有过论述:“乘日月,御飞龙,游呼于四海之外”[11]。
  2.3 体育的异化时期
  现代工业文明的建立,给人的创造性的发挥提供了前所未有的空间。但体育的异化也伴随着文明的进步凸显了出来。人征服白然的创造性活动在带来巨大的物质财富的同时,也导致了人受制于自己的创造物的存在状态。马克思从两个基本方面来界定异化劳动的特征。一是这种劳动对人而言所具有的外在性和强制性特征;二是这种劳动成果的异己性,它表现为一种外在的统治人的异己力量。“体育运动作为人的身体运动方式属于文化的范畴,首先运动主体人的活动在社会中存在,发生社会化;其次,人的身体运动一旦被纳入社会关系体系中便开始履行一定的社会职能并为各种形式的人类活动所利用。而体现其作为‘对象性属性’的多元‘载体’功能,如政治的、经济的、审美的等等功能,于是负载着非其本质的意义”[12]。那么在社会存在中,首先,体育运动体现为工具性的存在。从笛卡尔开始,身体不再刻意地被压抑,而成为主体开发和控制的客体,在科学主义的宣扬下,体育作为社会、政治、经济的T具,但运动员的身体成了创造纪录、夺取锦标的机器,同时学校中的体育课程也是为了完成总体教育目标的一个工具,从而忽视学生作为人的存在;其次,体育脱离为“人”的目的,走向异化。体育把运动技术作为对象和目的,人却成了表现科学技术先进的T具性存在;第三,为了金钱和获取名利,人服用药物和利用生物技术,使体育远离了具体的生活世界。人最终失去了马克思所说的获得全面自由的发展的目的,人的完整生命也被支离成了碎片。
  2.4 体育的回归生活世界时期
  现今是知识经济时代,体育应回归生活世界,应是通过人的白由白觉的和创造性的实践活动使人实现其真正意义上的人的存在形态。天然经济时期,人类处于渔猎采集的白然生存状态中;白然经济时期,处在以全身性均衡体力劳动为特征的“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良性循环状态中;工业经济时期,以部分肢体服从于机器的单调重复活动为特征,人由于精细的分工而操纵机器沦为机器的附庸,其健康水平急剧恶化,导致了体育成为大规模社会化的独立文化形态。因此,回归生活世界的体育,其基本内涵应包含以下三个方面:第一,生活世界是体育的起点;第二,生活世界是鲜活的人文世界,是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的未分化的整体世界;第三,倡导体育向生活回归,让体育所关注的世界由外在于人的科学世界回到实实在在的人的生活世界,回到人的价值世界。“体育之所以存在,最根本的前提是对人的肯定,是追求人的价值和人的权利的过程”[13]。这里的体育具有休闲、娱乐、健康、游戏等的生命的目的性的活动,就是胡小明提出的体育要“从生产到生活,从工具到玩具,从群体到个体的转变”[14]。   3 生活世界中体育本质“主体交互性”的阐释
  3.1 作为主体人的生活世界
  生活世界不是抽象物体组成的冰冷的世界,而是人的世界,有人存在的领域文化就存在。体育本质在回归生活世界时,就是把理性的目光投放到生活世界,聚焦到内在于生活世界乃至整个人类社会所有方面,并从深层制约和左右人的活动与社会运动的基本层面,即文化。因此,当体育回归生活世界时,就是回归作为主体的人本身,就是回归文化。胡适把文化界定“人们生活的方式”,而梁漱溟在区分文化与文明的意义上称文化为“人类生活的样法”。法国著名社会学家埃米尔・杜尔干(EmileDurkheim)也强调说,文化是我们身外的东西一它存在于个体之外,而又对个人施加着强大的强制力量。维特根斯坦在《数学基础评论》中也说:“时代的疾病要用改变人类的生活方式来治愈,哲学问题的疾病要以改变人类的思维方式和生活方式来治愈,而不是某个人发些的药物来治愈。”。[15]因此,作为主体的人在体育活动中应把白身的存在作为客体来对待和改造。整个体育活动过程中,主体始终要充满积极能动的作用,如从活动的计划、目的、方式等都要受主体的控制并按主体的意志来进行;另一方面,人又具有客体的性质。“体育活动中主客体合二为一,主体的积极能动性和客体的受动性的统一,是具有辩证性的生动体现”[7]。被马克思称作人类童年时代的古希腊,他们之所以表现出对健与美如此强烈的兴趣和特殊的灵感,以至在古代希腊人的社会意识中,对身体的康健、强壮的赞颂和对美的观念处在和谐、一致的状态中,主要是因为古希腊的文化、艺术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依托于体育,希腊体育是希腊文化的有机组成。然而,“现代社会身体异化就是使身体不再成其为原本真正主体意义上的身体,而是沦落为精神奴役和虐待的对象,蜕变为低于动物性肉体的社会工具乃至物的奴隶”[16]。叫。这主要是因为:一是人类精神割裂了与身体的整体关系,低估了身体的能量和智慧;二是过高地估计了理性思维及其所编造的“知识、真理、美善和正义”的价值;三是不能正确对待人的生理现象和身体功能。
  3.2 生活世界中人的主体性的发展
  “人的白由和全面发展的最突出标志是人的主体性的不断发展与发达。它是人类一直追求的理想的生存状态”[17]。在原始文明和农业文明条件下,个体尚未达到白觉,尚未形成自由自觉的主体性,体育活动中人是基于生存这一白身需要的自觉行为,形成了白在的群体本位的主体性。在现代工业文明条件下,由于理性化和个体化进程的发展,开始出现独立的个体和以个体为本位的主体性,但是,市场经济条件下人对商品和物的依赖关系,体育活动中体育本质的附加性特征(即学者们所称谓的运动手段论)把人置于被物化的价值取向中,于是这种个体本位的主体性常常走向异化。在未来的社会发展中,人将凭借着自由白觉的实践活动而逐步扬弃物化和异化,建立起主体间的白由的和平等的交往关系,从而使体育活动回归到以凸现人的生命完整性的自由自觉的人类为本体的主体性,也就是胡塞尔所说的由交互主体性构成的生活世界,即“群体化的世界”。
  4 生活世界作为体育本质论域的意义
  胡塞尔认为,在生活世界中,人和世界保持着统一性,这是一个有人参与其中的、保持着目的、意义和价值的世界;任何活动的意义不是活动本身与生俱来的,都是人给予的。于是胡塞尔得出结论:“生活世界是自然科学的被遗忘了的基础”[18]。他还认为:“现存生活世界的存有意义是主体的构造,是经验的,前科学的生活的成果。世界的意义和世界存有的认定是在这种生活中自我形成的”[18]。
  4.1 原初状态下的体育与生活世界
  体育原本与生活世界有一种天然的联系,原初状态下体育与生活世界是合而为一的,基本的生产劳动和社会交往即构成了人们的生活世界;人类最基本的活动技能和最经常性的生活行为,如走、跑、跳、投、掷、攀、爬等运动形式,在人类的初期就已十分普遍和平常。另外,当时人类近乎于生命的冲动、近乎于生存的本能,以及近乎于动物的快感表现的嬉戏,不仅是后来近、现代体育的发展所需的基本的运动形态和原始的活动素材,也是赋予体育不屈拼搏精神和创新灵感的基础。“就连古奥运会的一些传统运动项目,以及现代奥运会所包括的各运动项目的形成与产生,都无一例外地有着深沉的生活渊源,蕴涵着浓厚的生活气息”[19]。
  4.2 资本主义及现代危机下的体育与生活世界
  伴随着资本主义T业文明进程,体育以一种相对独立的社会活动登上历史舞台,体育的独立,也意味着与生活世界的分离。尤其是文艺复兴以来,理性主义占据主导地位,科学主义盛行,体育也走向了科学化与功利化,人们拔高甚至夸大体育的政治功能、经济功能、教育功能和文化艺术功能等等,而丧失和离弃了体育的生活价值,从而使体育游离于体育参与者的生活世界之外。在现代性境遇下,以自然科学和技术科学为主导的科学世界与形而上学联姻,出现了科学形而上学化和形而上学科学化的趋势,体育与生活世界更加走向对立状态。随着科学技术发展和它所造成的深远影响,一些哲学家(如胡塞尔等)的生活世界理论开始被彰显出来,并赋予其解决人类困境的历史使命。生活世界是体育的现实基础和意义之源,体育面临的现代性困境实质上是体育对生活世界的遗忘。因此,体育本质的充分展现必须要回到具体的现实生活世界,这样才能确证其本质所在。
  5 结语
  生活世界中的体育本质应具有休闲、娱乐、健康、游戏等生命的目的性的活动特点。回归生活世界,对体育本质的解读,最根本的前提是对人的肯定,是追求人的价值和人的权利的过程。体育是人类身体运动文化史的主题内容之一,在人类历史的进程中,都是和文明社会与人的发展有直接关系的,尽管历史上已形成关于体育的各种理念,但大多只是简单地迎合日常生活,而不是对原有社会中的行为习惯、生活方式、民族传统、社会习俗等的批判和再吸收。因此,对体育本质的探讨一定要立足于运动文化的事实平台,回到运动世界,回到事物本身,这样才达到真正回归生活世界的目的,从而形成文明、健康和美好的体育生活方式,使人们从一种自在白为的生活状态进入到一种白由自觉的生活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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