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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车健身万里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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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我们从阿尔山景区直接返回乌兰浩特。
  一进市区,王老板就张罗去商场,他要买软底拖鞋。
  我们把车停在一家商场门前,进去一人买一双软底拖鞋。
  不用汗蒸,不需桑拿,晚饭后,只在宾馆洗个热水澡,我就感到十分惬意。我拿出笔记本电脑,仰在床上,准备记录一天的见闻和感想,忽听走廊有王老板的声音,开门一看,见王老板趿拉着软底拖鞋,正学那位古稀老人,往楼梯上迈步,速度还很快。我提醒王老板,你可要加小心,人家那位老人已习惯成自然,你还不习惯,千万别踩空摔着。再说,运动要因人而异,要适当适量,适可而止,有时是“生命在于运动”,有时则会“运动遭踏生命”,甚至“生命毁于运动”。
  王老板一听,冲我一笑,回屋睡觉去了。
  翌日,我们都把情绪调整到100%状态,一身精气神,准备“论持久战”!
  我们沿着内蒙古两千公里大通道,向大西北进发!
  内蒙古大通道是高等公路,东起满州里,西至呼和浩特。上路时,我们又改变主意,尽量走国道、县路、村街,虽不好走,却能看到许多名胜遗址和原生态景观。
  两天时间,我们竖穿起伏的锡林郭勒、科尔沁大草原,途经大板、科尔科、赤峰、锡林浩特、白音察干等十几个城镇,直奔呼和浩特。
  越走,草原越辽阔,越美丽。我们经常走下车,俯身以手轻抚,草浪在掌下飘荡,站起身放眼望去,能看到风吹草浪从眼前一直荡向远方的情景。
  过去蒙古人逐水草而居,河流、草甸、牛羊、毡房,成为他们梦想与希望的地方,如今,生活方式和游牧习惯都有所改变,一片水洼、一块绿地、一方池溏,不再是他们别开洞天的家园,放牧时也很少在马背上风驰电掣,而是开着越野车游牧,他们的家都在小镇的楼房里,即使不回家,有的就住在草原的房车里。
  一路上,我们接触过许多蒙古人,看过他们酒桌上的长歌豪饮,还欣赏过他们赛马和摔跤,好像他们从来没有过痛苦,一心琢磨着快乐。通过这些能让你感受到,这个曾经用马蹄征服大半个世界的民族内心不可抑制的激情。
  我们也看到不少贫穷落后的地方,一些农牧民还住着房倒屋塌的土房,与城里的高楼大厦相比,要落后几十年,穷富差距更大,有的3口之家,年收入不到2000元。别看生活贫穷,他们都很健康,生活简单是最好的健身,劳动是最好的锻炼。一个保健专家说,养奶牛和送牛奶的人,往往都比喝牛奶的人健康长寿。
  在内蒙古,养马没有养牛羊经济价值高,所以草原马群已相当罕见,只有万马奔腾的歌曲,没有万马奔腾的景象,马背民族的气势也不能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科尔沁大草原,好不容易见到一些马,我们都想骑一骑,蒙古马性烈,很多都未经驯化。我试着胆,骑马跑一圈,担惊受怕一身汗。
  其实,骑马也能健身,不但锻炼胆量,由于骑马臀部左右晃动,身子前后摇摆,几乎是全身性的按摩,但骑马前,要谨慎考虑过后再决定,最好选温顺的马,否则会被摔伤。
  内蒙也属高原,赤峰一带更高,难怪北京地区经常有风沙袭扰,原来这里居高临下,向那里刮沙尘暴,破坏北京的环境,十多年前,北京市出资,在这一带建立了不少防沙林。
  路上我们还看见不少敖包,我以前不知道敖包是怎么回事,那首《敖包相会》很好听,到内蒙才知道,蒙古语叫敖包为“堆子”,就是由人工堆成的石头堆、土堆或木块堆,敖包是个分界线,也是寄托心愿,亲人友人离别的地方。后来逐步演变成祭山神、路神和祈祷丰收、家人幸福平安的象征。在敖包上插上苏德――据说是成吉思汗、忽必烈用过的刀枪,镌刻着开疆扩土的辉煌,把哈达系在苏德上,以表达子孙的敬仰。敖包是民族凝聚力的集中体现,也是蒙古民族永恒的丰碑。
  车上音响里的蒙族歌曲专辑,正好传出优美的《敖包相会》旋律,大家也用不同的鼻音跟着哼唱,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王老板,边走调地哼着,边颠着两只老脚,他随时都在用力按摩“涌泉穴”……
  
  到呼和浩特前,我们在白音察干小镇住宿,晚上,到一家蒙族饭店就餐,饭店门口有一幅对联:“借你金口,品我巧手”,我们被吸引进去,服务员十分热情,大家点一桌饭菜,喝马奶,吃羊杂,尝奶酪,品奶酒,把肚子忙活得像个小蒙古包。
  王老板觉着自己胃口大了,这一顿饭,相当在家吃两顿饭。朱老板说,可能这些天按摩“涌泉穴”见功效,胃肠蠕动和血液循环改善,消化功能有好转。
  健康是一种理念,关于养生众说纷纭,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如果有健康观念,还要找到适合自己的养生之道,一个妙方医治百病的说法,那是绝对不值得相信的,养生无非是良好的生活习惯,均衡饮食,食品来源的安全性,以及运动。一路上,我们除运动量,还十分注意均衡饮食和食品来源的安全性,不卫生的饭店和食品绝对不吃。
  到呼和浩特,我们停留一天,主要是看呼和浩特八景之一昭君墓。
  昭君墓离呼和浩特9公里,在大黑河南岸的冲积平原,这里的人称昭君墓为“青冢”,蒙古语称“特木尔乌尔琥”,意为“铁垒”。
   “昭君出塞” 被千古传颂,各类文学影视作品对其无穷演绎诠释,不过,据昭君墓一工作人员介绍,王昭君嫁到匈奴之后,还曾改嫁过一次。她嫁给呼韩邪单于之后,尽管两人老夫少妻恩爱异常,但他们并没有白头偕老,不到3年,呼韩邪单于就死了。根据匈奴习俗,除生母外,儿子可以接收父亲所有遗孀。王昭君入乡随俗,为汉王朝利益,她忍辱负重地接受乱伦习俗,改嫁给呼韩邪单于的儿子,并育有子女。
  我读过《汉书匈奴传》,那里确有“父子同妻”的记载。
  王昭君是中国古典美的四大美人之一,没想到竟然会有如此遭遇。
  汉王朝为自己江山稳固,讨好异族,把自己的公主远嫁他乡,搞政治婚姻,尽管双方和亲的最初动机不全一致,但总的来看,完全都是为避战言和,保持长久稳定和平。
  王昭君改嫁给呼韩邪单于的儿子,成为笼中之鸟,池中之鱼,从积悲怨,多郁闷,到绝望,本来就是“政治婚姻”,又做政治牺牲品,王昭君30多岁,就在幽怨凄清中死去,难怪“昭君出塞”那首乐曲那么悲壮,反映出王昭君当时的悲痛心情。一件外交上的事情,糟蹋了王昭君的一生。
  由此可见,婚姻的不幸,最能耗青春,损寿命。现在的“开放婚姻”,才是健康的婚姻。
  据昭君墓的资料介绍,昭君墓始建于公元前西汉时期,距今2000多年,墓高33米,面积13000平方米,是中国最大的汉墓之一,所谓最大,就是人工积土,夯筑而成,因为长满草,碧绿如茵,所以被称为“青冢”。远远望去,还显出一幅黛色朦胧,若泼浓墨迷人景色,又被文人骚客誉为“青冢拥黛”,“琵琶一曲弹至今,昭君千古墓犹新”。
  自古以来,人们都把昭君出塞当作中国和亲史上最亮丽的一笔,成为胡汉两族和平象征,当今,还有人把昭君神化成“昭君娘娘”,不少远道而来的人,在昭君墓前求子,求雨,求丰收,甚至烧香祷告。这些人只知道,王昭君在历史上留下闪光的名字,不知她改嫁给呼韩邪单于儿子的乱伦辱事和相当悲惨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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