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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幻想,只限老友

来源:用户上传      作者: 杨辰皓

  曾听人说,倪匡老先生笔下所出的,与其说是文字,不如称其为咒语更贴切,我深以为然。无论何时何地,在他的字里行间,总是弥漫着一股气息,催眠着你保持高昂的情绪读下去,却终不知疲倦为何物。倪匡老先生笔下创作过许多千奇百怪的人物,其中以“卫斯理”最为深入人心。通过他的笔触,卫斯理这三个字的意义,已然代表着灵疑、怪异以及无限的幻想。
  最早接触“卫斯理系列”,是在初中的时候。本不爱看科幻小说的我,开始是被其奇异的小说名字所吸引――《从阴间来》《到阴间去》。如此书名,自然能抓住任何一个男孩的眼球。我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被卫斯理带领着从阴间到阳间神游了一个来回,在合上书的瞬间,不禁环顾了四周一番,期待着在房间内的某处冷不丁地冒出个李思思来。从那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卫迷”。
  当时我全然不知倪匡为何人(这也是本人一个陋习,看书从不看扉页的作者介绍),在以卫斯理其第一人称的叙述中,年少的我彻底被忽悠了。仿佛一切都那么真实,从唯恐天下不乱的温宝裕,到整天疑神疑鬼的陈长青;从古灵精怪的良辰美景到福尔摩斯般睿智的白素,甚至连温宝裕那胖胖的老妈也被我深深印在脑海中。
  直至高中,才知道自己被忽悠了,所谓的卫斯理不过是一个名为倪匡的人所杜撰而来。略有所失,这大概是每一个少年“卫迷”知道真相后,或多或少都有过的情绪。先不论故事真假与否,倪匡老先生那张平凡的脸实在无法让人与传奇的卫斯理联系起来,这点我当时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若是在卫斯理眼中,那无疑又是人类无可救药的一个恶习,哈哈。)
  在卫斯理那众多奇异的经历中,给人印象最为深刻的便是《头发》。这篇故事是在倪匡老先生搁笔六年后,重出江湖的作品。在《头发》一篇中,故事从人人都有的头发展开,十七节的篇幅环环相扣,最终居然将人类的四大宗教自然而然地联系在了一起!正是故事背后那惊天动地的构想,给予了故事本身无限的动力,时至今日,它仍然是我在卫斯理系列中最爱的故事之一。
  有人说,卫斯理看多了就觉得无聊,解释不了的事情就往外星人身上扯。这与其说是小说中的硬伤,倒不如说是一大特点,谁见过哪本系列小说中能出现那么多外星人?而且都截然不同:从能够让人得道成仙的,到救赎世人的四大宗教创始人,乃至流落到地球与凡人生儿育女的……估计能在外星人这一点上和倪匡一较高下的,大概只有美国的《X档案》了。
  对我而言,看卫斯理的小说是分不同阶段的:最初是被其故事所吸引,我实在无法想象,倪匡老先生这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脑袋里,怎就能装进如此之多的古怪念头呢?而且这些怪异之极的故事有许多却都是从人们平凡之极的日常生活中出发,让人折服不已,也难怪当初我会认为真有卫斯理其人。
  我读卫斯理小说的第二阶段,主要就以看人物性格为主。我想即便是资深“卫迷”也鲜有几人能将卫斯理系列小说中的出场人物都一一道来吧,但是当我们翻开故事,在如此众多的人物中,却发现没有谁和谁是雷同的性格。很多时候,只要看到他们的名字,脑海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他们的样子,甚至连衣着动作等细节都能顺利地出现。比如说蓝丝、白老大或者戈壁沙漠,甚至是出场不多的管家老蔡,又有谁会说:“啊……这个人是谁?我不记得了。”
  曾在网上看到有人对于卫斯理的性格大为不屑,认为他的性格甚是狂傲自大。不过在我看来,那却是一个凡人所必须具备的些许毛病。就算再神通广大,卫斯理还是人类,即便认识再多外星人,卫斯理依旧是地球人,他逃离不了我们人性中的某些固执,不是么?试想一下,倘若我们看到的是一个十全十美的卫斯理,你会有什么感觉?至少我可不希望美丽睿智的白素成为小说中的花瓶。
  看卫斯理小说的第三阶段,便会对卫斯理中每个故事的“序”产生兴趣。倪匡先生在每部故事前所写的序大都非常有意思,如果说一般小说的序言均是介绍作品,那卫斯理小说的序,便是一个“诱饵”,对于情节了如指掌的我,每次看了开篇的序,总是忍不住会往下翻,而后又是大把时间被消耗在他的字里行间。
  在一个个令人拍案叫绝的构思中,相信许多“卫迷”早已习惯了卫斯理式的思考方式,倘若倪匡老先生再出一本书,即便是无字天书,只要有一个书名,想必也能让许多人透过这寥寥数字的题目勾起遐想。
  2004年,倪匡老先生的卫斯理系列终于在《只限老友》中落下帷幕。不过在故事的最后,卫斯理一如既往地给予了众多读者一个无限的幻想,似乎最终能猜透这结局的,也只限陪伴卫斯理度过多年幻想时光的老友吧。
  我搓了搓手,先把一边的石板弄下来,由白素在上边操作起重机,将之吊上去。然后,再把洞穴下面的石板,也弄了上去。
  石板下面就是泥土,我和鲍士方两人互望了一眼,就开始挖掘。泥土相当润湿,挖起来也不是十分困难,向下挖了将近有半公尺,还什么都没有发现,我停了下来,抹着汗:“不必浪费时间了,这下面不会有什么秘道。”
  鲍士方听了我的话,愕然望着我,白素已道:“这句话我早就想说了。”
  鲍士方大声道:“为什么?我们的设想是――”
  我用力抛下了铲子,打断了他的话头:“我们已掘了多少泥土出来?什么都没有发现,设计这座巨大地下城的人,可以说是建筑学上的奇才,他怎会那么笨?把秘道的出入口弄得那么困难才能进出?”
  鲍士方经我一解释,也颓然放下了铲子。我叹了一声:“而且,在卓先生失踪、马金花失踪时,谁见到有泥土被掘起来?”
  鲍士方呆了一呆,神情苦涩,干笑了几下:“那怎么办?又……白费精神了。”
  我懊丧之极:“非但浪费时间,而且还惊动了马教授的灵柩。”
  我说着,已从那洞穴中攀了出来,鲍士方看来还不肯死心,但是已向下挖掘了半公尺深,什么也没有发现,实在是不可能再有进展。他只好上来,搓着手:“要不要把掘出来的土填回去?”
  我的思绪十分乱,这时,我也想到,我们在万里之外所作的假设,实在是太轻率了,难怪根据假设而作的行动,一点结果也没有。
  可是,我在自己否定自己的同时,却又实在十分不服气,因为除了这个假设,根本无法对马金花、卓长根先后神秘失踪,再作任何推测。
  站在那洞穴边上,呆立了相当久,我才转过身,对着马金花的灵柩,叹了一声:“真佩服你,居然可以把一个秘密留存在心中几十年之久,直到临死之前才说出来。”
  我这样说,当然没有意义,马金花早就死了,绝听不到我在说什么,可是在一旁的白素,一听得我这样讲,立时道:“等一等。”
  她一面说着,一面做了一个手势,蹙着眉:“马金花和卓长根临死之前相见,争吵,完全是偶然发生的。”

  我想了一想:“是,至少马金花不知道卓长根会去看她,所以,她要告诉卓长根的话,只是写在遗嘱之中。”
  白素长长吁了一口气:“她要卓长根把她葬在这里,而不说其他,一定是预料到卓长根在葬她的时候,会有所发现,会知道她神秘失踪的秘密。”
  鲍士方苦笑:“根据推理,这洞穴中一定有古怪,可是我们――”
  我忽然之间焦躁起来,瞪着他,粗声道:“我们既然已经来了,就把事情交给我们,你去忙你的吧,别来打扰我们。”
  鲍土方涨红了脸,也瞪了我半天,我指着车子:“你可以把车子开走,把露营的一切留下来。”
  鲍士方勉力忍着怒意:“好,如果你认为我还有用处的话,我还会来。明天……我再派人给你送车子来,或许你要到处看看。”
  我点了点头,鲍士方用力把车子上的东西往下卸,我也不去帮他,和白素两人,漫步向外走去。白素问:“为什么要把他赶走?”
  我摇着头:“我连自己都说不出来,我只是感到,这件事那么诡异,越少人参加越好,人越少,可能越容易知道真相。”
  白素没有说什么,我回头看了一下,鲍士方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搬了下来,我大声道:“我会搭营帐,你管你走吧。”
  鲍士方的心情可能十分愤怒,一声不出,上了车,疾驶而去。
  他走了之后,我就开始搭营帐,旷野中的寒风相当凛冽,厚厚的营帐看来也挡不住风,还好,有极佳的鸭绒睡袋,我和白素生起了一堆火,烤了一点食物,煮了一壶浓咖啡,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忽然露起营来,真是奇特之极。
  当我们分别钻进睡袋,躺下来之际,白素忽然道:“汉字的结构,相当有趣,昆虫转化过程中一个阶段叫‘蛹’,我们现在的情形,就有点像昆虫的蛹,自己把自己包了起来。而殉葬的人叫‘俑’,那自然是指他们活生生地被驱进了墓穴,从此被黑暗和死亡所包围之故……那真是十分悲惨的事情。”
  我很有同感:“是啊,不过这种事,早已过去了。很多人发思古之幽情,总是说古代比现代好,其实,人类文明进展虽慢,但总是在不断进步之中。”
  营帐外寒风呼号,营帐内我和白素天南地北说着,倒也其乐融融。
  逆向思维答案:
  小明买同样的一件东西,价钱15元,用100元去找。
  那男的是一个小孩,是女人在狱中生的儿子。
  一共11颗星星,一面5颗,另一面6颗。
  脑筋急转弯答案:
  1,嘴巴:2,辞海;5蚂蚁吃的东西;4,细菌的孩子;5得病:6发誓的时候;7,报 纸:8电梯工。
  我是探长柯南答案:
  天晴的时候,阳光直接照射到土壤,在让泥土变干的时候,也会让留置在泥土上的鞋印收缩,大约会收缩半码。因此,如果脚印模型和吉恩的鞋子完全吻合的话,只能说明吉恩是清白的,凶手应该穿比吉恩大半码的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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